
幹員資料
基本資料
【代號】報應/Contrappasso
【性別】男
【出身地】拉特蘭
【生日】5月13日
【戰鬥經驗】未知
【種族】未公開
【身高】172cm
【職業】先鋒——標兵
【標籤】費用回復/輸出
【專長】戰場救援/源石技藝
【礦石病感染情況】
參照醫學檢測報告,確認為感染者
【招募合同】
幹員報應,他有很多身分,但只有一個家。
—綜合體檢測試—
【物理強度】優良
【戰場機動】優良
【生理耐受】普通
【戰術規劃】優良
【戰鬥技巧】卓越
【源石技藝適應性】卓越
—客觀履歷—
幹員報應,曾為敘拉古武裝信使、巴別塔戰鬥人員,現屬羅德島機動性醫療部門,並以教宗騎士身分進行部份拉特蘭指派行動。
聖徒一詞似乎對他並沒有任何的影響,僅僅是他的行動與理念得到認可的證明,但就結果而言,這個稱號似乎給他更多的麻煩。
—臨床診斷分析—
造影檢測結果顯示,該幹員體內臟器輪廓模糊,可見異常陰影,循環系統內源石顆粒檢測異常,確認為感染者。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7.5%
病灶位於右手手腕
其體表產生可見源石結晶。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0.09u/L
雖然他的身體情況本來就並不能以常規考慮,但請不要再讓他用自己的手當法杖了。
【信物】
紙製無根花
他們看不見,他聽得見
—檔案資料一—
報應幾乎把他在薩米的事情全部都做成報告第一時間端上來了,就像他每一次的旅行一樣,似乎在前往拉特蘭處理遺物轉移程序時他都不忘這件事情,才能在回來的第一時間把厚厚的一叠資料送上凱爾希的辦公桌,以客觀行動而言這的確只是一場探勘,但從報應對拉特蘭的態度趨緩這件事情來看,或許這次搜查給他的收穫比給拉特蘭多上不少。
「我會協助他們改變。」報應在報告書的最後留了這麼一個註腳,他似乎知道了遠不止報告書上陳述的事情,這句話的重量對一位離經叛道的少年來說不言而喻。
據本人描述樞機主教們對於聖徒名單有墮天使一事曾有過爭議,但在他帶回「那個東西」時這樣質疑的聲音他就再也沒聽到過了,報應知道它的重量,他已經願意承擔。
報應身邊的小無人機跟幹員送葬人的有些相似,但仔細看便能發現它們的不同,扣除外觀的差異,比較特別的是報應身邊的無人機似乎比送葬人的那一台更⋯⋯生活化?除了戰鬥支援以外,常常能看到它為報應提供日常生活與辦公方面的協助,像個在照顧孩子的長輩,但報應似乎並不是很喜歡它這種行動方式。
據報應描述,它與其他相似的機體不同,也與幹員送葬人的不同,現在的它並不完全屬於拉特蘭,它本可以重新成為拉特蘭的一部分,在時隔多年後回歸故土,但教宗選擇將它「交付」給這位新生的聖徒,它對報應的意義似乎不只是一種賞賜,而是對他理念的認可。
另外他身上這套服裝原本並不是這副模樣,我們認為教皇廳給他的套裝並不難看,功能性與防護作用也比他先前那身更為優異,但他堅持將打底的上衣換回自己最習慣的那套——他對主教的說辭是審美因素,實際上只是因為那件衣服是他用柔軟精洗好幾次不可替代的結果。
「別跟他們說,不然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找新款式把我的舊衣服換下來。」
—檔案資料二—
比起銃,他仍然喜歡使用劍進行戰鬥,他的劍術在羅德島一眾幹員中亦能擠身上流,配合他對自身源石技藝與巫術的掌握,劍的靈活度確實比他的銃好得多,快速、俐落的對目標施以援助抑或完成任務,他的處事態度與行動力至今是新人的榜樣。
我們很少看到報應使用他的守護銃,仿佛打從一開始這把銃就只是一種憑證,他將守護銃裝上不同的子彈,根據與他同行的幹員描述,除非必要,他不會擊發第二顆子彈。
關於第二顆子彈報應提及的很少,只說過那是他自己進行改良的蝕刻彈藥,足以承受他以巫術進行干涉與增幅的作用,但以他能夠普通的一槍打壞防爆門的威力來看,我們難以估量他第二發「手工」彈藥到底是什麼樣的威力。
或許這也是他能壓過眾多非議與刻板印象成為銃騎的原因吧。
—檔案資料三—
這些年我們對報應口中的記憶有了進一步的認識,現在的他就像許多代人的記憶總合,那些人的情感、知識、記憶已經全部為他所用,這讓他能在各個領域都有不差的成就,擁有記憶的基礎,在此之上的學習本來就是易如反掌,但相對的,他也必須承擔萬年來名為沙利葉的群體感受到的痛苦。
許多人的靈魂在他之下合而為一,成為唯一一個個體,以此驅動了「儀式」中留在他身體裡的巫術器官,然而這些過於大量的記憶同樣給他與史爾特爾相似的困擾,他們不一定能很清楚憶起一段資訊的前因後果,這種症狀在報應的身上更甚,如果讓他努力回想十年前吃的飯,他可以說出來,但他可能要坐在原地思考幾個小時才能把記憶回溯到那個節點取得他需要的記憶。
透過追隨每一個沙利葉的記憶旅行,他試著與那些是自己也並非自己的一切和解,將與自身對抗的意志化為對外的力量,而他最後得到的整理方式就是將每一個節點做成樂章,寫在譜紙上,只要演奏或哼唱,他就能想起來這首樂曲背後代表的記憶,就像我們整理物品的書籤一樣。
但報應的樂譜顯然已經因為他下意識過於強烈的情感與記憶寄託產生了我們原本沒有預期到的變化,曾經有幹員自稱在聽完他寫的樂曲後感受到這首曲目本身蘊含的強烈情緒,並在之後的幾天總會浮現以前沒印象的記憶,在那之後報應鮮少對人演奏自己寫出的曲目,只有必須回憶某件事情時會看到他拿出樂曲,獨自在辦公室裡面演奏他想第一時間記起的一切。
—檔案資料四—
隨著我們對北方災異的認知同時的對幹員報應的能力也有所理解,他的力量本身並不是純粹的對源石技藝干涉,而是對被現實認知到的精神實體加以破壞,對於源石技藝與相關物件的破壞力反而是他對自身施加大量制約的成果,猛獸收起爪牙回到社會的模樣。
我們試著在大量的儀器下讓迷迭香對報應的法術進行抵抗,透過兩者的反應達成對法術量化的效果,我們本以為他的力量必須在他本人擁有認知的情況下施展,但在他對空間進行源石技藝靜默時,就連阿斯卡綸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從窗外向內飛向他後背的攻擊都被某種東西打散,迷迭香則是描述有種力量被什麼東西從內部震顫、解離,直至消失。
報應自稱他在使用這種形式的法術時需要否定他人意志的存在與實體,透過將這種意念具現達成對源石技藝的沉默,面對邪魔也是相似的原理,否認並從概念解離眼前的亞空間本身,他必須發自內心去否定後才能將自身的情感與精神化為具體與之對抗的能力。
現在的他尚未成熟至匹敵當年的巨獸,但只要他能一步步放下對自我的抗爭,或許超越也是指日可待。
—晉升檔案—
「博士,現在的我並不是巴別塔時你認識的報應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沙利葉之上名為格里斯莫特.德拉瓦萊的人,我仍然擁有巴別塔幹員報應的情感、記憶、肉身,一切的一切,我的靈魂已逝,但情感永存。」
「很奇怪對吧?就連我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同樣感到惶恐、荒謬,就像死而復生的亡靈,但這……同樣是我,僅此而已。」
「我可以是我想要的任何人,我可以成為一個音樂家、一個天賦異稟的術師、一個醫生、一位戰士、一位聖徒,這個存在只能被我定義,那我現在同樣向世界宣告:我仍然是報應。」